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引燃了一串旖旎的热火。
小山见他喝
酒,犹豫地小声说道:“梁先生,你、你还没还俗呢,这算是犯戒了吧……?”
梁以庭当时顿了一顿,还是把酒喝了。喝完了这碗酒,他上了山,当天就还了俗。
山上有一颗巨大的菩提树,香客不多的日子里,慧明大师在树下扫落叶。
新芽吐蕊,旧叶脱落,落叶颇厚的一层,梁以庭拿了扫帚,临走前帮他一起扫了扫。
慧明大师知道他还俗了,问他:“你已经放下了吗?”
梁以庭身上落了一片叶子,拾了叶子在手指间转了转,他反问道:“把本来一直握在手里的东西,放进一个谁也到不了的地方封起来,慢慢的,也会积灰忘却,这算是放下吗?”
慧明大师笑了:“你这是着相了。”
“青青翠竹,悉是法身。郁郁黄花,无非般若。”
梁以庭指尖一动,菩提叶子随风飘远。
秋天,《鹿姜》的最后一场戏杀青。
那是夕阳下的山林,百花凋零,取而代之的是漫山遍野悠悠飘落的红叶。
鹿姜额角支出两根树杈般的华丽犄角,他穿着烈烈红衣穿梭游走在荒山野岭间,像一个身着喜服流离失所的艳鬼。
他的容貌非常美,美得让人唏嘘绝望,如同沧桑瓦檐下、老竹青苔上浓艳凄冷的暮色,眉眼间尽是朝飞暮卷,漠漠韶光。
…………
……
秋天过后是冬天,随后这一年就这么在令人不甚愉快的庸庸碌碌中过去了。
《鹿姜》的拍摄算是顺利,上映却遭遇了一些波折,不过似乎也不算什么大波折,只是拖了个把月。直到次年夏末,上映日期才板上钉钉地敲了下来。
在这将近一年的漫长等待中,高平孝将“喜怒无常”这四个字发挥到了极致。大怒时,他对海又打又骂,状若神经,大喜时则又对着他甜言蜜语,亲亲抱抱,几乎带上了谄媚。
在这期间,海离家过数次,最长一次四个月。每一次离开,他都抱着一去不复返的勇气和决心,但每一次最终又都回了来。原因不外乎两种,一种是高平孝抓到了他,不得不回去,附带一顿暴打;另一种可算作是他自己无能犯贱,昏头昏脑去啃了一口回头草。
海离开最远的地方是出省,身上带了全部家底有近小十万,这笔钱来的令他措手不及,很是吃惊——当时高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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